我该用什么把你留住?
我给你萧索的街道、绝望的落日、荒郊的月亮。
我给你一个久久地望着孤月的人的悲哀,我给你一个从未有过信仰的人的忠诚。
——题记"我不怪你了,你回来吧。
"宋贝莱点亮最后一根蜡烛,在她25岁生日上第七次向神明许愿。
第七次,她吹灭蜡烛;第七次,她意识到愿望只是愿望,哪怕压上的筹码是放弃所有。
"苏青,你回来吧,就见一面。
"神明低头看向这个独自吃下整块蛋糕的女孩,想着她的愿望不难实现,毕竟她连续七年都念叨着同一个名字。
不,没有神明。
是的,愿望只是愿望。
不知睡了多久,宋贝莱被一个没头没尾的噩梦惊醒,她一路惴惴不安地走向厕所,总觉得心脏骤然缺失了某处,怅然若失。
在冷水的刺激下,她清醒过来,但心痛的感觉从未消止。
现实往往比梦境更加光怪陆离,她对着镜子自嘲地笑笑,这个道理她应该早就明白的,清醒的痛苦比沉沦难受一万倍。
生活无解,答案只在时间尽头,而某人带着答案在和她躲猫猫。
走到客厅,宋贝莱毫不犹豫地躺倒,只有这不带温度的地板可以给她慰藉。
她当然可以躺回房间,但少了这般没有拘束的自由归属感,只会让她在空荡荡的床上想起某人,然后一夜无眠。
这点她比任何人都清楚。
今天和所有失眠的夜晚一样,她无比熟练地打开投影仪,它的位置从第一天买回来开始,就再没变过。
这个角度可以让宋贝莱看到此刻的整片夜空,那是她物理意义上的整个宇宙。
星星一直在那儿,从十四岁的宋贝莱第一次在学校操场罚站时,她就注意到它们了。
那天晚上,某人和星星一起,在浩瀚宇宙中找到了她的坐标,那是她生活的开始。
显而易见,这个某人,是宋贝莱愿望里的苏青。
起因是诬蔑,一场在宋贝莱眼中习以为常的无聊游戏。
不过是谁又声称自己的手表不见了,而游戏需要在哄笑声中指认出"小偷",这个"小偷"是宋贝莱习惯扮演的。
好在游戏会在她起身走向操场的那一刻戛然而止。
她从不会在公众面前辩解那些别人早已认定的所谓真相,因为没有人在乎,但这又算谁的错呢?
宋贝莱不愿再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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