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因为打了假千金，哥哥们将我丢进疯人院。
出来时我已经变得异常乖巧。
哥哥们让我往东，我再不敢往西。
可是，假千金怎么变得比我还乖巧？
王医生说，别人不动手，我便不能还手，这是精神病人的基本操守。
我已经三天没打人了，手好痒！
迫不得已，我开始梦游。
我将匕首重重插在假千金床头。
“你怎么还不动手？”
假千金吓得瑟瑟发抖。
哥哥们终于知道我疯了，追悔莫及。
“暖暖，对不起，对不起，是哥哥错了.….” 我歪歪头，现在说这个，是不是太晚了。
1精神病院的走廊永远弥漫着消毒水的气味，刺鼻得让人作呕。
我蜷缩在病房的角落里，数着墙上的裂缝，一条，两条，三条……就像数着哥哥们把我丢进来时的冷漠眼神。
"暖暖，该吃药了。
"王医生推开门，白大褂在日光灯下泛着惨白的光。
他手里端着药盘，玻璃杯里的水晃动着，折射出细碎的光斑。
我抬起头，露出一个乖巧的笑容："好的，王医生。
"接过药片时，我的手指微微发抖，但我还是强忍着恶心把它们吞了下去。
苦味在舌尖蔓延，我死死掐住掌心，不让自己露出任何异样的表情。
"最近感觉怎么样？
"王医生翻开病历本，钢笔在纸上划出沙沙的声响。
"很好，"我轻声说，"我已经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了。
"说着，我露出一个标准的微笑，嘴角上扬的弧度恰到好处，眼神温顺得像只绵羊。
王医生满意地点点头："很好，继续保持。
记住，别人不动手，你就不能还手，这是精神病人的基本操守。
"我乖巧地应着，指甲却深深掐进掌心。
是啊，我不能还手，我要学会忍耐，学会伪装。
就像现在，明明心里翻涌着滔天的恨意，脸上却要挂着人畜无害的笑容。
三个月后，我终于出院了。
回到祁家的第一天，我就见到了苏婉。
她穿着香奈儿最新款的连衣裙，优雅地坐在沙发上喝茶。
看到我进来，她立刻站起身，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："暖暖，你回来了。
"我站在原地，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在倒流。
就是这张脸，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，让哥哥们相信是我在无理取闹，是我在欺负她。
而现在，她居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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